一片红晕。翠莹忙不迭伸手接了去:“我去煎。”
琉璃招手让蕊儿坐到炉边,将金锞子递过去,蕊儿神色微顿了顿,拜谢收下了。琉璃也不问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好像这件事本来做起来就很容易,等翠莹端了药回来喂甜儿喝下,她搓搓两手,拢着两袖回房继续补眠。
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正觉得想翻个身时蕊儿忽地将她推醒:“夫人那边传话来,请姑娘过去。”
窗外四处皆已透亮,她擦了擦眼爬起来,“什么时辰了?”蕊儿为她拿衣服:“巳时了。”她又想起甜儿:“怎么样了?”蕊儿拿衣服帮她套上:“早起出了一身猛汗,方才换了衣服吃了一小碗粥,烧退了,已好多了。”
琉璃点点头,下床洗漱。
蕊儿在旁迟疑半晌,终于小声道:“夫人传唤想必是因为昨夜的事。姑娘还是太冲动了,为着个丫头犯不着得罪人,那娘们儿不是省油的灯,姑娘此去只怕少不了要吃些苦头。不过姑娘也莫怕,方才奴婢已将事情前后都告诉甜儿了,只要夫人问起,我们都会帮你求情的。”
琉璃顿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她:“你若真想帮我,就不要说话。”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余氏以为她培植亲信,这个时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