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渴望已久的呻吟和轻泣让他恨不得在她身躯上化骨消髓,他在红帐中大汗淋漓,竭尽全力地奉迎和讨好,一次又一次因为彻底拥有而被抛入高空极至晕眩,眼泛白光,白光都是她十六岁在窗前梳妆,他含笑静立在一边的样子。
那是他的她……
他的齐理……
……
喘息声渐平,他终于心满意足,无意识地压在她背上亲吻,指尖抚过她伏在床上的脸,却又升起不足,翻滚着,把她抱了过来。
他面对面吻着她的唇,和她十指相扣,想再一次分开她的腿,和她互相凝望着合为一体。她又挣扎起来,躲避着他的吻,闭上双眼不看他。
他哄着她,一次又一次许诺着绝不输给他人的深情爱意,知道她只是太习惯陈演,叫着她的名字,不容她逃避地让她看清,他才是那个对的人,那个从里到外都拥有她的人.
有人知道的粟娘,没人知道的齐理。
红帐里的呻吟和哭泣,都是她的要求,他有求必应,终于亲眼看到了她脸上的娇媚和虚脱,不知道是多少年的等待再一次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那是她十六岁时一样的含羞带怯,直到带着她一起攀上那白光的巅峰
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