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出新主意,讨皇上地好,我以前又没办过接驾的事,想找他问问都不方便。”
齐粟娘想了半会,“就像戏子们是曹大人包了,你也将迎驾行宫修整、歌舞、游园、饮食这些事儿包给盐商?他们要体面,定是不敢懈怠地,你只管皇上行程、护驾、接见臣工。便是饮食不放心,扬州名厨多是盐商府里的,咱们找的也是他们,只要连坐担保,送入时让司膳上人多尝尝……”
陈演慢慢放下饭碗,站起来在床边来回走动,沉吟道:“再过三天就是大年,皇上正月十二日出宫,必要在清口溜河套逗留一月左右,加上路上地行程,到扬州怕是三四月了。让盐商们先做起来,两个月后看看…便是不好……时间也来得及……”
齐粟娘看着他道:“最要紧,皇上在清口视察河工,难说会不会把你召过去,曹大人不管,你又不在,这里的事儿如果不事先安排好,怕是两面都放不下心来……”
陈演猛然站住,侧头看向齐粟娘,“你说得是,清口那个溜淮套大是不妥。原是张大人离任前,我还在清河时就开始筹备,当初也和我商议过。没料到他调了吏部尚,我又调了扬州府,对清口那边的事便插不上嘴,只能干着急。好在河台也算是谨慎,非要把皇上请过来看察,想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