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确是会召我过去的……”
齐粟娘笑道:“既是把那些事儿包给盐商,免不了要在皇上面前提一提,皇上仁德,必是要召来见驾,再赐些字啊、匾啊地。这样体面的事儿,你一说个价,叫他们捐了,也省得你绞尽脑汁去想法子让皇上临幸他们的园子。”
陈演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到床边,“到底是皇上跟前呆过的人,我怎么就没想起皇上喜欢赐字赐匾?”
齐粟娘撇嘴道,“皇上有八赐,赐匾、赐字、赐宴、赐食、赐银、赐物、赐见、赐官。当初我跟着太后在江宁织造府,皇上最爱干的就是看戏,开宴。宴席每日都有,最多的一天有一百多桌,都是各府官员供应,曹大人地亏空也不是白来的。江宁织造府里皇上题地匾还少么?”又笑道:“后来我跟着皇上到德州,干爹李知府可是个能吏,我听干娘说,他一总儿全抱给德州的查姓皇商,便是德州行宫也是皇商出钱盖地,如今那皇商可是直隶长芦盐区的总商了,北查南程,也是富得流油。”
陈演抱着她大笑,“好,我就听你地。明日就去和周先生商量,议个章程,再和八大总商共议,免得咱们家这点儿底子全赔给了皇上开宴。”
齐粟娘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话的意思,咱们家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