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道:“不瞒大当
我不会竹花儿,只能绣几朵莲枝,平日里自然就要对看些。”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好香。”
连震云哈哈大笑,突地想起那夜江宁拨步大床上的红绸帐,尤记得昏暗中帐沿一圈莲枝纹,她在花篮中拨弄地纤手,那一夜也曾与他相亲相近,禁不住心头一热,慢慢伸手,“这莲香倒也罢了,这花确是……”
连大船急匆匆进了正房,见得内室门未掩上,一步跨入,“大当家,翁白”一眼看到房内情景,立时低头,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缩到地缝里消失不见。
齐粟娘一惊,不由站起,“大船,翁白怎么了?他他来了?”
连大船背上流着冷汗,结结巴巴说不清话。连震云慢慢收回伸到了花蓝边上地手,“夫人问话,你磨蹭什么?”
连大船立时答道:“回夫人地话,翁白进了隆福寺,好象是来看他爹娘。”顿了顿,突地想起,连忙又补上,“大河哥大河哥正在布置……”
齐粟娘惊了一跳,“怎么办,大当家?若是让翁白看见大河”
连震云走到她身边,笑道:“不用担心。夫人且坐,我去看看。”
连震云将忐忑不安的齐粟娘留在房里,走到院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