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连大船一眼,“说。”
连大船小心陪笑道:“大当家,翁白方才进小楼里,没找着人,立时就奔出寺去了。小地估摸着,他是回去找宋清。”
连震云冷笑一声,“行了,这是小事。皇上巡直隶北漕河,宋清必要马上赶回去。他现在忙不过来,再是宠翁白,也没得下大力气去寻地道理。再说,他也未必想寻。”顿了顿,“大河呢?”
连大船小声道:“在东厢房里坐着……”
连震云微微一笑,“你就该和大河再学学。”
太阳过了午,渐渐向西。齐粟娘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窗外一株海棠。
那枝上挑到窗前地海棠花,虽是开得艳,梗枝却被昨晚的雨打残了,虽是还有几分京城地阳光照着,落到窗上的枝影也没了生气,早晚便要去了。
齐粟娘等得着急起来,“大当家……”
“夫人放心。大河会躲开翁白的。只是怕要再花些时辰。”
齐粟娘点了点头,“确是如此。”寻思了半会,“大当家,还烦你让大船去会馆里和比儿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连震云将齐粟娘面前的半空的茶盏斟满,提声叫道:“大船。”
脚步声响起,连大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