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孙子辈,她心里还真没有什么最疼最不疼的,只要是她的孙子孙女,她心里都一个样,谁哪天讨她欢心了,她哪天就喜欢谁多一点,不过谢棋自认为是她最疼的孙女,她当然也不会去出声否认。
看着哭泣不止的谢棋,想着长房的将来,她心底那丝忧虑不由又浮现上来。
谢启功的身子比起早年也差些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撒手西去。
那时候谢宏就不得不带着妻子儿女搬出府去,因为谢宏的不争气,谢荣又一心仕途,多年来三房对谢宏一直是淡淡的,那时若是分了府,而二房的产来又没曾到手,谢荣拖着一大家子人,即便能从她这里得到些钱,可又能作得什么用呢?
如果谢棋当真与任隽定了亲,这倒也不是坏事,至少以谢棋的心计,也不至于帮衬不到娘家半点,多少总有点好处带回来。而且,有了这样的亲家作靠山,谢宏总该在外头有几分脸面。
想到这里,对谢棋给谢家带来的麻烦衍生的怒气,倒是已消去了七八分。
“起来吧!”
谢棋听得这三个字,知道她是默许了,便如得了赦令,一骨碌爬了起来。
素罗进来道:“太太,任夫人来了。”
王氏悉知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