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年在明年八月,齐嵩对这对外甥视如己出,而谢琅正好又做了充分准备,预备这次下场,你想,既然齐锢升任礼部员外郎,管的正是科举之事,齐嵩会不替谢琅跟他打个招呼吗?”
任夫人恍然大悟:“你是说,那谢琅这次中举的机会很大?”
“以他的才学,只要他下了功夫,落第的机会本来就极小。何况又加上这层?”任老爷面色沉凝。“此次大姑爷之所以跟我说起这个,也是建议我顺着齐家这条线。让隽儿下场试试水。万一中了,那是最好不过。就是不中,他也还小,也没什么。”
任夫人沉思片刻,说道:“那依你这么说,娶了谢琬,于我们任家倒是真有些用处?”
“自然有用处!”任老爷又拾起书来,“且不说隽哥儿此次中不中,就是谢琅中了,自然也会带契妹妹。不管怎么说。隽哥儿有个做举人的舅爷,脸上也光采。将来他若中了进士,当了官,于咱们就更有利了么。
“前阵子太孙被废,如今京师里勋贵们人人自危,深恐皇上要拿霍家开刀,转而向勋贵们下手,因而与文官们都纷纷走得近起来。大姑爷如今也是,谢琅与他们年纪相近。将来共事的日子长,如果谢琅真能有当官的一天,又能够因为谢琬的关系为咱们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