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这是毫无疑问地器重他,可是皇帝是不会无缘无故就会把这差事单派到他头上的,这只能说明,皇帝已经决定从宽处理这事了。
他俯身称了是。
皇帝看向太子,“这几个人,太子觉得要怎么判?”
太子俯首:“儿臣以为,应当按律法严办。”
皇帝望着他,又看了季振元两眼,叹了口气。
季振元道:“皇上,法不外乎人情,请皇上允准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帝默语了半晌,说道:“既然证明谢荣并无宿妓事实,那么就从轻处罚,罚俸半年,下不为例。郭兴有既成事实,按我大胤律法,原该按理判你个永不录用!不过看在你素日为官还算本份的从上,降你为正六品吏部主事。顾若明——你既然没曾去过,那么本该放了你。”
顾若明听得此话,立时将脖子伸得老长。
皇帝接着又道:“可你知情不报,朕也要罚你半年俸禄!”
顾若明悔青了肠子,却不敢不从,半日才从喉庞里挤出个遵旨二字。
季振元默默地舒了口气,伏地道:“谢皇上!”
“皇上。”靳永踩着季振元的话尾,说道:“臣以为,纵使谢荣并未形成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