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动机不纯。此事看上去证明了谢荣私德无损,可是深想想,与朝纲上影响可就大了去了。假若明日我等搜查娼馆之时,别的官员也找人出面证明自己只是去闲坐吃茶,这又该如何是好?往后这不就形成一股风气了么?”
皇帝和太子都看向他。
“靳永,你该适可而止!”季振元终于也忍不住怒了,“皇上不是已经判罚谢荣半年俸禄了吗?你如此不依不饶,意欲何为?”
靳永道:“季阁老勿怒,下官是御史,直言劝谏是下官的本份。季阁老如要拿这个来斥责,那下官倒要问问,维护朝纲的事下官不说,又该说什么事?”
季振元凝眉不语。
皇帝看了他们二人片刻,说道:“谢荣虽然品性高洁,不过靳爱卿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逛私窑这事不能放纵。谢爱卿这官实在也跳得太快了,频频得志有时未必是好事,可是你才到刑部不久,若是就此把你调了,也于公事无益。
“这样吧,你这次的过错朕先给你记着,若是下回再有犯事,两罪并罚!拟旨下去,从即日起,若再有官员同例,不管是否事实,直接按律处理!”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差不多了。靳永也知道天子面前得适可而止。终归客观点说,刑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