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略带几许悲伤的心情完全收敛,满是玩味的问道:“阿泽是不是说了什么?”
“陛下。”王译信一本正经的陈诉,“军功册上有臣的名字,顾将军治军极严,他万不会对臣另眼相看……”
王译信想说自己获得的军功都是实打实的。
乾元帝适时的恍然大悟。“哦,朕该仔细看看请功折子才是。等阿泽回京,朕帮你训他。你是他岳父,他都不曾关照你?看看,出征一次瘦了好几圈,啧啧,你家丫头非心疼不行呐。”
“也不是完全没有照顾臣……臣睡顾将军的帐篷,让顾将军露天而眠。用顾将军的口粮,顾将军还让人在急行军时帮臣。他……还手把手教臣杀俘虏,几句话把臣说得无地自容。”
王译信越是这么说。乾元帝面上越是气愤,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亲手养大的阿泽已经不用自己宠爱就足以光耀国朝。
“臣以前太过天真。”王译信脸上的红晕渐去,“臣提前回京,只因为顾将军交代臣一件事,臣顺路剿灭苗疆境内淮山的苗寨。”
“阿泽怎么说?”
“这是顾将军呈给陛下的书信。”
王译信把还残留着自己体温的书信递给乾元帝,低声道:“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