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
过了一会,乾元帝把书信放下,“原来如此,阿泽消失三月,绕路而行,原来是看上淮山的玄兵铁,看来阿泽对当年国朝惨败于火炮之下的事情记忆犹新。也好,有了玄兵铁,红衣大炮就有了指望。”
“您……”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的王译信张口结舌,脑袋再一次被乾元帝敲了一下,“阿泽是朕教出来的,兵法朕也懂点,当年先帝……也是马背上得的江山,先帝曾教过朕如何排兵布阵,如何征伐,只是朕并不喜战事。”
乾元帝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微微低头目色难辩,“朕本想做个自在的帝王,只是朕没想到国朝会涌现你们这群能人来,没料到被朕宠爱的阿泽很有上进心,逼得朕不得不放弃原来享乐的心思。”
“……”
王译信深深的低头怕自己再乾元帝一眼,会忍不住劝谏。
敢情乾元帝的本意是做个安于现状,享受荣华富贵的帝王。
朝上那群哭着喊着以明君标准要求乾元帝的忠臣岂不是得呕死?
直到此时,王译信才明白为何乾元帝在顾天泽战死后杀人,为何不再征伐扩张领土,甚至对政事多了几分倦怠,择四皇子为太子时,也是草草了事。
乾元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