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走到塌上倒下,仰脸向天,这般仰躺一会,几乎是突然的,“啊——”地一声,陈三郎嘶吼起来。在惊得那店家和陈容打了一个哆嗦后,他猛然叫道:“拿,拿酒来。”
不等店家开口,陈容已胡‘乱’倒了一口浆过去,一边把那碗塞到他手中,陈容一边关切地问道:“郎君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难道是哪个魂帐不开眼的,给郎君添了堵?”
她这市井俚语一出口,冉闵再次侧头,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这些天,陈三郎日日以酒消愁,早就苦闷难当,听到陈容地问话,他竟是以袖掩脸,放声啕啕大哭。
一边哭,他一边说道:“添堵?这贼杀的老天都在给我添堵啊。”
“是,是,这老天实是差劲,它怎能给郎君添堵?”陈容可不敢唾骂苍天,自重生后,她便对鬼神之道,敬之惧之。
陈三郎听到她这么一附合,端起那一点浆便倒在嘴里,喝叫一句,“好酒”后,在陈容的‘诱’哄下,他哽咽道:“完了,完了,都完了,都完了。。。。。。”
陈容压抑住欢喜,连忙问道:“郎君为什么说完了?”
陈三郎没有听到她的问话,他还在一个径地低叫,“完了,都完了。父亲完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