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呜呜呜。。。。。。”
陈容连忙再倒一点浆过去,又问道:“郎君的父亲,为什么完了?”
“为什么完了?”陈三郎嘶哑的笑出声来,他呜咽道:“丢了为南阳王筹集的粮,又丢了与母亲家族合伙‘弄’来的粮。呜呜。。。。。。胡人就要围城了,我却摊上这么个愚蠢的父亲,‘弄’得家中空空如也,不被族人待见,还有那南阳王,还把老东,把我父亲抓起,”便是醉中,他也心有畏惧,不敢唾骂父亲。
在陈容掩不住的笑容中,陈三郎继续呜咽着说道:“还说什么他与姓李姓许的内贼勾结,在关键时候‘插’了他的刀。要不是伯父出面,我父亲人头都落地了。呜呜,完了,什么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