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弟呆呆地站在‘门’外,盯着那大‘门’望了好一阵,他还是一脸不敢置信。
陈容一入院落,便对守在家里的平妪问道:“守着我大兄的人,可有回来禀报什么?”
平妪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女’郎不是说过吗?如果一切平安,就不用回来禀报的。”
陈容点了点头,对尚叟说道:“叟,你把马车停好后,便出去一趟,找到我们的人,便说是我说的,天黑夜深时,不妨把脸‘门’g起来,捉住我那大嫂的两个兄弟,狠狠地揍一顿记住,打重一些,让他们躺个十天一月的。”
这一次尚叟没有犹豫,平城处于北方,本地人颇有些逞勇斗狠的,再加上这一路南迁,他也是见识了不少世面了。可以说,他对陈容的这个命令,不但不排斥反而大为赞同。领了命令后跑得飞快。
转眼,又是二天过去了。
这一天傍晚,平妪走到陈容身后,轻声禀道:“‘女’郎,郎君白天来过。”
陈容转过头来,轻声问道:“什么事?”
平妪低声说道:“郎君他唠叨了许久,说什么他那婆娘虽然粗鄙不堪,连同她的兄弟也不是个成事的,可是,当初郎君刚来建康时,不但染了重病,还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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