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不堪。若不是被岳父收留,被那婆娘照顾,他也不会活到今日。他说,以后他会管教好他们的。‘女’郎万众瞩目,不管是做人还是行事,当谨慎守拙为要,千万不要被人拿了把柄什么的。”
平妪说到这里,压低声音迟疑道:“‘女’郎,郎君定是猜到了那事。他还说那两兄弟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请了大夫来,说是一个打折了肋骨,一个‘腿’骨也不行了,还说要躺个数月的。”
陈容听到这里,漫不经心地一笑,她解下发髻,慢慢说道:“我那大兄自小便心慈手软的。。。。。。他却不知,今日那三弟敢用他的人身安全来诳我出去,明日他们便敢砍下我大兄的人头来要安葬费有些人,我断断不会姑息。”
陈容说着说着,摇了摇头,晒道:“好了,不跟你说这个了。”
平妪见她意兴索然的,连忙专心地给她梳理起长头来。
皇帝的圣旨,足足又过了四天才下达。领了圣旨,接过皇家赏赐的道姑袍,当着众人的面,重新把头发挽成道姑髻的陈容,在皇家‘侍’卫地筹拥下,坐着马车,带着行李,浩浩‘荡’‘荡’地驶向西山道观。
这一日,正是‘春’日阳光烂漫,柳枝细叶新发。
马车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