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在外头有人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齐王府?”
苏婉握紧了手中的短刃,笑得冷冽。
玉弦道,“主子行得正坐得端,殿下就算要杀人,也该堂堂正正的来。咱家主子为人清白,到底是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殿下不清楚吗?主子为什么要离开齐王府,为什么排斥殿下,殿下心知肚明。”玉弦不敢说太清楚,否则她怕容景甫会杀了自己灭口。
自己此身倒也罢了,可主子到时候一个人,怎么办呢?
她放不下心。
主子的性子,实在太倔强,可这颗心却是太软,她得随时盯着随时帮衬才行!哪怕做个挡箭牌,也是极好的。
“跟我回去!”容景甫上前。
苏婉摇头,突然将短刃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那张倔强的容脸因为尘土而显得极为狼狈,血迹斑驳的衣衫,唯独不变的是那双倔强至极的双眸。她跌坐在地,气息微促,短刃已经割开了脖颈上的肌肤,雪肤之上微微淌着刺目的嫣红。
她是认真的!
打死也不会跟他回去,除非她死,那他就可以带着她的尸体回去了!
容景甫顿住脚步,突然有些不敢向前。
因为他很清楚苏婉的性子,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