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弄成了哑巴,他却突然说:“回去吧。”
“什么?”我一下没听懂,不过也许是因为我太紧张了。
“我说回去吧,很晚了。”
我“哦哦”连哦了两声,然后看着他拿起电话,打给他的学生。
一边打他就一边向前走了几步,我听见他在说:“高又均,你把前面的人都叫回来吧,我在这边等你们,你给xxx打个电话,叫他们都回来……”
我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这是一幅空旷的水墨,徐横舟站在长堤上,墨色颀长的背影,四周是无垠的月光,只有他黑色的神影映入我的眼眶。我听见我的大脑咔嚓了一声,我知道,在我大脑深处的记忆存储栏里,又出现了一张新的照片。
然后太阳还是照常地升起。
第二天早上,酒醒之后的艾平芳子一直喊着自己的腿疼,她拿着自己昨天脱下来的那条咖啡色九分裤研究了半天,“这裤子怎么脏成了这样?”
我和罗佳佳都不忍心告诉她昨晚她大劈叉的事情,我就问了她一句,“艾平芳子,你小时候是不是学过跳舞?”
她很紧张,“对啊,我从小学三年就开始学了,一直学到我初中毕业。你看出来了?是不是我走路有点八字?我一直很注意的啊,应该看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