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赶紧安慰她,“没有没有,你走路没有八字,我只是看你有时候站着的姿势像是学过跳舞的。”
她立刻收腹挺胸,摆了个姿势,“是不是这种?”
我说:“对,对,一看你就是学过跳舞的,哪像我,你看我就是全身僵硬,胳膊腿都伸不直……”
她却“哎哟”一声倒在了床上,“我的腿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疼啊?”
她腿疼的都不敢下楼,打早饭的任务就交给了我和罗佳佳。我们俩打了三个人的早餐,提着包子稀饭从食堂里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徐横舟。罗佳佳喊了声“徐老师好”,他回了声“你们好”,目光在我们俩脸上一扫,就向罗佳佳打听艾平芳子的情况。
罗佳佳说:“她没事了,已经酒醒了。”
徐横舟这才把目光投向我,于是我也喊了声“徐老师好”。他微微一点头,“你们去吧。”就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所以你看,我们俩的关系就像他说的那样,变得坦诚,也变得透明了。除此之外,没什么大的改变。要说变化,也许就是我默认了我外公把我托付给他的事实,而徐横舟也已经自觉地当起了我的临时监护人。
比如像昨晚,当我们从大堤上下来的时候,有一个很陡的下坡,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