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那好,我们姑且认为她真的单纯愚蠢,无你这般洞察人心。可就是这般天真愚蠢之人,却让大半南阳氏族交口称颂。却让汉军兵士赞不绝口。而你呢?你痴长那郭氏女五载年华。你聪明,精通诗书歌赋。你虽被成为南阳第一美人。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做一个好的国母,却不是要你对着子民去吟诗作对的。”
阴丽华眉头紧皱,手掌心被掐的出血却尤不自知。
良久,她冷笑:“那是因为郭氏女她没有像我这般拖后腿的家族!她出嫁,河北郭家倾倾国之财力,那十里红妆,从天色微白抬到暮色西沉才算抬完。她阿母是真定王之亲妹。阿弟虽不显,却比阴就省心……”
“你错了!”阴识道,“她有倾国之财,却护不住。父早亡,叔叔一家都是吸血蛭。其舅虽为真定王,可却是个软骨头。你别忘了,刘秀手下大将多出于南地氏族,而非北地。你是刘秀年少慕艾之人,是他亲自求娶,而郭氏女却不过是为了连接河北势力,借用真定王兵权所娶。从一开始,是你占尽了优势。”
阴丽华闻言,脸色瞬时白煞一片。
“郭氏女母家唯有郭主同其弟二人,郭主乃女流之辈,这乱世中不得不依附真定王室。其弟今年方才十二,且据说也是被娇养大的,心思单纯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