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姐。她家中除了财,还有什么比的了你?而财这东西,却是越花便越少的。你竟为这死物而自怨自艾。真真愚妇之为!”阴识又道。
“你说的桩桩俱为有理!”阴丽华强自冷笑,“可,如今阴家出了这等丑事。刘家若真要逼迫我在阴家女刘家妇中抉择,纵你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过是空谈罢了!”
“愚妇。你竟还想不透,刘秀哪里能割舍下我阴家?一则,他是要脸面之人,你无过被从妻降为妾,本就让南阳氏族有所不平,若此时他弃了阴家这门姻亲。只恐天下人都要笑他忘本且寡恩了;二则,他凭什么起事?簇拥他的,可多是南地之人啊!他自己都是南地氏族,岂能真的同北地氏族交心?”
阴丽华闻言,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来:“多谢大兄,是妹愚昧了。”
“如今,你便好好发挥你那小女儿的身份,尽量莫让家中之事牵扯到你,”阴识叹息一声,“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你好好想想吧。”
————
郭圣通一身短打布衣站在那北城墙边上。见一青年低头含胸步履匆匆走了过来。
“你便是陈将军派去同邓将军接洽之人?”她道。
“你是何人?”那青年警惕地摸向了腰间,郭圣通知道,他的腰间必藏有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