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牵连到他身上。
赵清渠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将手肘置于分开的两膝之上,神色阴郁,听见浴室的响动抬起头,恰好和侄子的目光撞个正着。
赵璋发现,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小叔眼神顿时更加阴郁了。
被那噬人猛兽般阴冷的视线打量的浑身不自在,赵璋脚下方向一变,走入自己的卧室。今日这一遭真是让他身心俱疲,目前尴尬的身份和位置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和赵清渠硬碰硬。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正常人怕精神病,精神病怕不要命,可怜他赵璋既不是个精神病更不是个
不要命,作为处于食物链最低端的正常人,和精神病同居一室,他压力倍增。
怀着这样的忡忡忧心,赵璋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整个人就像打蔫的茄子,精神不济的坐在餐桌旁喝粥,赵清渠一早上就接到一个电话匆匆离开,之后一整天都没回来,只在临近傍晚的时候陪他出席晚上的公司酒会,酒会结束便又驾车离去,看样子是被什么重大的事情绊住了脚步。
酒会之后的第二天赵璋便正式在分公司走马上任,初来乍到,他并不急着笼权,只是在助理的辅助下仔仔细细的弄清了公司的各个部门以及管理流程,又聚拢公司高层开了一次动员大会,了解现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