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他弄得披头散发后,方才得意的靠在酒坛子上,眯着眼得意的咧嘴无声笑。
顾硚状若无奈的轻叹了声,脸上却明显轻松了许多。
还有心思跟自己抬杠,显然事情还没严重到不可遏制的地步。
看来,在他沙场征战的时间里,他这个宝贝女儿的自愈能力,还是有了十分明显的改进的。
可一想到,所有的改变皆是伴随着或鲜活或灰暗的经历,他心头不免涌上一股酸涩,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满脸慈爱温和,“丫头,昨日的事儿,爹爹已经听谌王说了。”
顾惜若唇角的笑意僵了僵,不自觉的冷肃了颜色。
顾硚知道她心里难受,更知道此事给她的打击很大,可旁边还站着一脸期待的段天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
“丫头,此事,你外公纵然有不对的地方,可若非情非得已,他又何尝愿意这样做?你不能如此偏激,听信一人之言,就给所有关心你的人定罪。这可不是我顾硚的宝贝闺女做出来的事情。”
顾惜若自然明白他口中的偏激是指什么,眼角余光瞥过站在不远处的段天谌,心头莫名的不是滋味。
她抱起比脑袋还大一些的酒坛子,不管不顾的饮下后,抬起袖子抹着唇角流下的酒水,直截了当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