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顿时减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着骆宇,有些阴阳怪气的问道,“小子,不要告诉老夫,你是来跟老夫诉苦的!老夫可不信。不过,你若是为着那什么劳什子公主,也趁早回去。现在老夫心情不好,没功夫招待你们这些自命尊贵的人!”
骆宇被他那带刺的挑剔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别过脸,声音闷闷的,“季先生,我过来,并非是为着映雪……公主的。”
“那你是为何?”季晓澜连忙追问,待看到对面那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心中顿如明镜般澄澈通亮。
他摇摇头,隔着整个桌子的距离,径自凑到骆宇跟前,神秘兮兮道:“老夫知道,你是觉得住在这个王府里,万分不舒服是不是?总感觉谁看你,眼睛都带着刺儿;你走去哪里,身边总有无数双眼睛在监视着你。你心里觉得很不爽,老夫说得对还是不对?”
骆宇腾地起身,突如其来的动作径自把季晓澜吓了一大跳,他无心理会,也不想再听从这个人口中所说的难听至极的话,“季先生,我想起院里还有些事儿,就不多加打扰了。你保重。”
他是来寻个倾诉之地倾诉之人的,既然此处寻不得,那不寻便是。可他还没走出这屋子,就被身后传来的叱喝声喝住,停下了脚步。
“站住!你小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