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的头昏昏沉沉,视野里的景物变成了一层一层的叠加,颜色也变了。他用手背揉了揉,好了一点,一会儿又糊成了一团,索性不去看,仰头灌起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店面都快打烊了,酒店里的人却渐渐多了起来,都是些逢年过节不回家的“浪子”。厉言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入舞池。身后有人撞了他一下,连忙向他道歉。
厉言没有放在心上,全身心都投入了热舞中。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烦躁绝望的心情,似乎舒缓了不少。
直到几个刑警冲进店内,把他从舞池里拖出来的时候,他才清醒了一点。
“干什么?”
两个刑警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今天有人在这里涉嫌毒品交易,请和我们走一趟。”
厉言的酒顿时醒了,挣扎起来,不断解释。可是,这两个刑警似乎驻定了他的罪行,一番搜查,把一包白色的粉末从他衣袋里逃了出来,拷了他,“这是什么?”
周围聚集了很多人,不停对他指指点点。
在大庭广众下被这么羞辱,厉言还是第一次,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表明身份,不然,只会更加丢脸。两个刑警押解着他,拖出店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