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出事的消息,禾蓝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同事在电话里一番叙说,她的心差点没跳出嗓子眼。
最后,那人作出了总结,“他这次算是栽了,应该是得罪了人。”
挂了电话后,禾蓝去警署看了厉言。他比平时憔悴很多,脸色灰白,一言不发。禾蓝给他带去了一点年糕汤,他也没怎么吃。
厉言的脾气不好,平时得罪过不少人,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倒霉。回去之后,禾蓝还在想这件事。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白潜抚了抚她的头发,坐到她身边。
禾蓝道,“是厉言的事。”
白潜疑惑地问道,“厉队?他出了什么事?”
禾蓝把厉言涉嫌贩毒的事情告诉他,白潜皱眉唏嘘,“那真是件不幸的事。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警察总不会冤枉人。你在这儿瞎担心,也于事无补啊。”
禾蓝想想也是,呼出一口气,倒在床里。
白潜压到她身上,抚弄着她的身体,一勾一挑,灵巧地把她的上衣挑开。
禾蓝抵住他的胸膛,“今天不要了,我很累。”
“又不用你花力气。”白潜把她翻了个身,拉开她一条腿,抵着入口从后面慢慢深入进去。里面被胀满了,流出的水很快把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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