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稳住身形,趴在地上,痛得骨头像要散架一样。
青色袍角从如故身边扫过,容瑾冷冰冰地睨向水缸里的小厮,冷道:“从里到外洗干净,否则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如故披头散发地起身,看着容瑾带着冷风走了出去,轻扬了眉,这人还真冷漠得不近人情。
小厮水淋淋地从水缸里爬出来,怨念地望了如故一眼,往后院跑去。
如故哼道:“下次摸容瑾,看他怎么洗。”
头顶传来‘嗤’地一声笑,“你能摸到容瑾,我给你一百两。”
如故抬头。
小孤屈着一条长腿坐在屋顶上,手里把玩着一支短笛,笑嘻嘻地看着她。
如故一身衣裳在地上滚得乱七八糟,头上沾着不少竹叶,小脸上还沾着尘。
但她一双眼清澄透亮,没有半点窘态。
好像那身狼狈像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如故嘴角轻扬,“一百两,太少了吧?怎么说也得一千两。”
“不如,我让你摸,你给我一千两。”短笛在他指间转了一圈。
“你值吗?”如故翻了个白眼,“亲人亲授,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万人摸,倒贴给我,都不要。”
“哈……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