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握住短笛,撑了下巴,“你以前可是想摸我得很。”
“我现在改想摸容瑾了。”
如故拍掉身上的土,收了金砂鼎,不要拉倒,她正愁没鼎可用。
“容瑾是你一直想摸,摸不到,不是现在才开始想的。”
“噗。”如故被呛得一阵咳。
“那鼎,你怎么处理?”那鼎还给严大国,只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征收了。”
小孤扬了扬浓眉,这丫头还真不客气。
一只信鸽落在如故手腕上,鸽子脚上系着一个小小锦囊,这是从萧越那里飞来的信鸽。
信笺的文字是只有他们才能看得懂得的特殊代码。
萧越说查到关于临安儿时的一些事情,约她出去见个面。
如故的手攥紧了信笺,知道过去的事,就有可能找回失去的记忆,萧越查到她儿时的事,是好事,可是心里却莫名地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小孤见如故神色有异,凑了上来,她手中信笺上的字个个认得,放在一起却不知是什么意思,问道:“丫头,你怎么了?”
“没事。”如故深吸了口气,慢慢叠起信,收进怀里,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后,如故进了太子府,这是她第二次进太子府,前一次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