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似一潭死水,与外界的任何人都不曾接触过,实则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早在神不知人不觉之时,已经悄然发生了。
徐皇后布置完这一切后,才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到书案前,刺破自己左手的五个手指头,以自己的血为墨,开始写起“罪己诏”来。
当然她这个罪己诏性质远远不能与历朝帝皇们遇上朝政出现大问题,或是国家遭受巨大天灾*时昭告天下的罪己诏相比,却也算是历朝历代皇后里少有的了,大皇子此番犯错,她的罪名其实只是“教子无方”,还不至要写罪己诏的地步,但到了这个地步,她若不将态度放低到尘埃里,让满朝文武觉得她可怜觉得她不容易,她这个皇后只怕也快当到头了。
一旦她不再是皇后,大皇子便也不再是嫡长,届时即便他们起事成功了,也名不正言不顺,她怎么能容忍那样的事情发生?!
“臣妾以蒲柳之质,才德俱庸之身忝居皇后之位,十五载於兹矣……”
眼见徐皇后不过才写了几行字,额上已是汗珠满布,整个人也摇摇欲坠,侍立在一旁的高嬷嬷心疼得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只恨不能以己身相待,哭道:“娘娘,您的身体如今本就虚弱至极,如何还能再这样作践自己?您好歹等过几日身上好些了,再写这东西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