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不然就用老奴的血不行吗,难道皇上还会真让人去查那血是您的还是旁人的不成?”
徐皇后闻言,咬牙又写了一行字:“自执掌凤印,母仪天下以来……”,才抬头向高嬷嬷冷声道:“我只怕再过几日,我便想写这‘罪己诏’也没那资格了,皇上有多宠爱那个贱人和宁王那个小杂碎,你又不是不知道,连此番他们这般陷害那不争气的东西也不管不问,只问我们母子的罪,我若再不尽快将这罪己诏写出来,只怕这凤仪殿就要姓罗了!”
罪己诏与中宫谏表一样,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写的东西,皇后以下的一应妃嫔,无论有多受宠,都是没这资格的,故徐皇后有此一说。
这话说得高嬷嬷无言以对,想起自家主子的凤印如今都已在罗贵妃手上了,凤仪殿不定什么时候便易主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得道:“话虽如此,娘娘到底还是要保重凤体才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且大皇子还在宗人府等着您搭救呢,您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教大皇子怎么样?”
高嬷嬷不提大皇子还好,一提徐皇后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啪”的一声便重重拍在了书案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但凡有另一个儿子,或是凤丫头早替我生下了孙子,我巴不得他立时死在宗人府才好,也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