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鬼,我等着看你死后下阿鼻地狱……”那人一见凌孟祈的面儿,便开始恶毒的诅咒起他来,却才只起了个头,已被人堵住了嘴。
凌孟祈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双手放到太师椅的扶手上,不怒自威的看着那人,淡声道:“既然邬大人骨头这般硬,想来一般的刑罚对你是没用了,你们直接服侍邬大人梳洗罢!”
周边站立着的锦衣卫如狼似虎的应了一声“是”,便有人去抬了张约莫两尺宽的铁床来,其上血迹斑斑,有些还未干涸,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让人不寒而栗。
邬大人眼里闪过一抹恐惧,嘴里“呜呜呜呜”的叫着也不知是想说什么还是想求饶,但凌孟祈显然没那个闲心听他多说,冷冷睨了一眼最近一名锦衣卫:“难道你们是打算让我亲自动手?”
几名锦衣卫瑟缩了一下,就有两个上前粗暴的将邬大人“咚”的一声给重重的按在那铁床上绑定了,然后另一个锦衣卫则不知从哪里弄了桶滚水来,舀起一瓢便往邬大人身上泼去,当即烫得后者“嗬嗬嗬”的惨叫并大力挣扎起来。
本就是伤痕累累的身体,被这样以滚水浇在其上,到底有多疼可想而知,一旁凌思齐三人方才听得凌孟祈说给邬大人梳洗时,虽本能的害怕,更多却是好奇这锦衣卫也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