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小北的嘴唇。孟小北胸口肋骨受到挤压发出窒息般的粗喘,舌头口水交融,仿佛只有这样的粗暴才能令人心安。
少棠压在座椅上,掰过小北的下巴,眉眼相对:“大宝贝儿,对不起,你爹这回没本事没办法,你恐怕、你只能……太难为你了,不公平,你在北京生活十年,你爷爷奶奶家户口都在北京,你爸原本也是北京人,但你就是拿不到一个名正言顺的考试资格……老子对不住你。”
孟小北仰着,轻轻吹一下发帘,神情反而平静潇洒:“你们两个干嘛啊,约好了的?我爸也这样,你们俩都说对不起我。”
“别那样,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
“我没事儿。”
“就我那个成绩,我去哪考试都一样的!少棠你甭担心,你看你再操心你头发都要白了!……我不在乎这个。”
以孟小北性格,只有值得闹一闹的事情,他才会不择手段奋力争取。高考资格这种明摆着撒泼打滚浑闹也无法改变的残酷事实,全国各地千千万孩子,尤其知青及三线工人子女,都曾经或正在经历与他同样的困境,他不是唯一一个被命运的大手拨拨转转在城市间辗转流离的少年。想要异地高考?这件关乎举国学子命运的大事在后来二十年里都未能得到解决,孟小北生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