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也并未比别的孩子更吃亏。既然无法改变,他坦然接受,再寻其他出路。
那天少棠就开着车,载着小北,在北京城内大街上漫无目的,兜兜转转,让京城一草一木长安街上一栋栋高大的建筑匆匆略过两人眼角,仿佛十年时光再一次从指缝间无声息地溜走。
少棠一只手紧紧攥着孟小北的手。开到一个地方,少棠突然溜边儿停下,沉默,然后把车开进一处胡同,空旷没人的地方。
二虎在车后座上,端详二人缠绵接吻,黑眼珠里暴露蠢蠢欲动的渴望。
二虎伸出大长舌头,舔孟小北脑门,似乎也意识到一对离人分别的心酸辛苦。孟小北一只手还应付着二虎,“去!去!非礼勿勿勿舔!……”
孟小北指着二虎说:“这不要脸的!少棠,你养的狗也喜欢雄性动物。”
少棠躺在后车座上,让孟小北坐他大腿,说:“二虎还真不是同志,它太热衷追求母狗了。”
“老子还没跟你说,春妮儿已经怀上。”
孟小北嗤笑道:“二虎搞出狗命了?!”
少棠一拍大腿,无奈:“我给几条狗冲完澡,我就离开五分钟,我真就五分钟没盯住!”
“等我转回来一看,二虎已经骑到春妮儿后胯上撒呓挣呢,抖得酣畅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