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荆州了。”
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就偷偷的抬眼去看元徵。
这年纪的小姑娘便连心虚觑人的模样也十分软萌好捏,眼睛里明明白白就写着,“可千万别生气呀。”
元徵真是又好笑,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到底还是纵容她惯了,且毕竟是件顺心如意的事,就只笑道,“还以为你不打算告诉我了。”
雁卿便嘿嘿的笑着,又问,“七哥你已经知道了?”
——自然是早就知道的。
心里也明白雁卿必定是失望的,便不曾表露自己的称心。只安慰道,“日后还有机会去。”
雁卿就点头,一本正经道,“我现在还小,等再过几年及笄,就能自己给自己做主了。”
元徵心里就一动,道,“你若能给自己做主,有什么打算?”
雁卿道,“自然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一边去寻访名师,一边去寻访名山。等学成之后便开一座书院,著书立说,讲学授徒。”
元徵就道,“这志向虽好,却不像是女孩儿家——倒像是个老学究。”
雁卿就笑道,“原来我想做个老学究呀!”
元徵也跟着笑起来。片刻后又认真的望着雁卿,道,“待及笄后,你就得说亲了。若说不到十分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