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千元,否则他干吗愿意出这个一千。
    “很久以前,我十岁的时候,跟我妈住在一个死胡同里。我家是最后一家,旁边是乱草丛。经常有贼偷了钱包,拿走钱,把空钱包扔在草丛里。我看到里面有证件,想通知人来拿,被我妈说了一顿。”邓思敏想到往事,“她叫我别惹是生非。我不听她的,捡了钱包扔在派出所门口,还被她打了。”
    一个年轻女人带着孩子,肯定得处处小心,吴明和邓思敏同时沉默下来。邓思敏低头,自从母亲去世后,她难过了一阵子,但怎么样呢,活着的得好好活下去。又有一阵子她绝口不提母亲,一点都不想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说。但时间是强大的粘合剂,她开始想起母亲在世的一些事,有的高兴,有的不那么好,但也挺有意思的。
    吴明安静地说,“估计他们在派出所吵个不停,警察拿他们没办法,学过去的县官老爷,有理无理各打三十大板。”
    邓思敏好奇地问,“那能不能请律师来解决呢?”
    “就算能解决,花的钱没准比现在还大。”吴明无情地打破她对主持公道的人的向往,“要是来问我,我也会建议他认了算了。不过他可以去找金律师,金律师可能会免费帮忙,反正她生来追求正义。”
    邓思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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