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就是……”白屹东笑了笑,把头枕在她的肩上,慢条斯理得解释起来。他说得很细致,偶尔还画幅简图说明。如许聚精会神地听,不时得发问、点头。
未拉紧的窗帘,泄出外面的浅淡星光。白屹东解释到最后一个段落,看着近在咫尺、如月色般皎洁的脸,不禁心痒,凑到她耳边轻轻啃噬:“宝贝,差不多了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上来一块儿问,好不好?我保证,尽心竭力、服务周到。”
“哎,别闹。”如许白了他一眼,偏头躲开:“真不行,还有好几本呢。我还是去书房看吧。”
“去什么书房!!”白屹东懒得再装,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就往上拖。如许脸红心跳地反手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里攥着的杂志,渐渐松了。
“啪”的一声,杂志落到地上,如许同时被扔到床垫上。白屹东强健的手臂顿时攀上来,眼光咄咄,呼吸急促。
眼见他的吻越来越炽热、织密。如许的脑中突然一闪,僵住身体,惊叫道:“啊,我想起来了,难怪有点眼熟!”
“什么啊?”白屹东兴头上被打断,气得不行。他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得瞪着她:“哎,江如许,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什么了不起的事?也不怕把我吓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