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如许不好意思得咬唇:“算了,没事。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真够行的。”白屹东气得胸口发闷,一个翻身恨恨躺下,不理她了。
如许提心吊胆地等了会儿,不见他发作,渐渐放心。她想起身去看,又怕白屹东其实没睡熟,再一下勾起他的心火来。
她默然睁开眼,转头看向地上的杂志。封面微微拱起,在黑暗里显出模糊的轮廓。
“谢宾,端阳的副总。”她轻声念着:“那么,阿寻是……”
“是什么?”身边人突然一个翻身,手臂重重得扣住她。如许吃了一惊,用力扭了下身体:“哎,白屹东,你又干嘛?”
“没什么,就是听你嘀嘀咕咕的,挺好奇。”白屹东微抬起头,一双眼里满是意味不明的笑意:“如许,你又在偷偷念叨什么了,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
“没,你听错了。”如许心虚地闭上眼,竭力忽略他的存在。
片刻后,耳边一声嗤笑,然后,紧扣的手臂慢慢松开,改为虚虚抱住。这若远若近的距离让如许很不自在,她尝试着向旁边挪了挪,那手便立即在腰间轻拍了两下,然后继续环着。
等她终于渐渐适应,脑中开始迷糊,手又开始不安分得上下抚摸。如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