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浅转身往楼梯口的方向走,不远处的房间就是月嫂住的,她放慢脚步,才想过去,猛地被人扯住手腕往楼上拉,正好月嫂将门打开,抱着小米糍出来,荣浅想甩开厉景呈的钳制,“放开我,松手。”
    厉景呈干脆将她扛上肩头,大步走上楼梯后来到主卧前。
    他将荣浅放下后推了进去,再重重将门带上。
    荣浅鼻子酸涩,喊也喊不出来,滚烫的泪水蛰痛了眼眶,她抬首擦了擦。
    厉景呈知道,不能逼她,可他除了逼她还有什么法子?
    这道坎,要靠荣浅自己,是永远跨不过去的。
    连着几天,荣浅都被关在房间内,一日三餐,佣人准时会送进来。
    厉景呈完全将她囚禁在这了,她最大的活动范围,仅仅是到阳台而已。
    荣浅推开落地窗,园子内的声音响了大半天,玻璃房已经快被拆完了,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工人们正将东西往外运。
    她心里莫名有种失落,她和厉景呈之间,无法做到过往云烟,这样的拉锯折磨着两人,他应该也是精疲力尽了。
    毕竟,这是照着那座玻璃房给她造的,厉景呈心里还是会有根刺吧。
    到了晚间,外面的声响还在持续,荣浅勉强吃了几口东西,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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