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眼,她躺在大床内一动不动,整个人无力地好像大病了一场。
    又是三天后。
    若不是窗口射进来的阳光,荣浅几乎要分不清白天与黑夜的区别。
    她闹过,争过,但厉景呈态度很坚决,也真狠得下这个心。
    自从那天晚上起,荣浅就连小米糍的一面都没见过。
    心就像一口快要干涸的井,荣浅听到外面的动静,这声音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她掀开被子下床,来到阳台,由于是晚上,这一幕落在眼中显得更加震撼。
    原先拆除的地方,搭了个更大的玻璃房,且是双层建筑,这会已经在落顶,圆形的房子每一块都是特殊材质的玻璃拼接而成,顶端,四个尖翘起的角像极了欧式风格,工人们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厉景呈双手插在兜内,背对着荣浅,他穿了一身的纯白色,那么明媚,这颜色也被这个男人穿出了肆意的张扬。他的背影在偌大得犹如宫殿般的建筑前却显得萧条孤独。
    帝景的花园内接满了灯,应该是为了赶工,厉景呈亲自监督,正和顶上的工人们交流。
    玻璃房内有个内置楼梯,直上二楼,边角的地方挂满了彩灯,犹如童话世界中一般。
    荣浅双手紧握栏杆,厉景呈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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