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他都不能罢休。
并不算宽敞的房间内,两人对峙已久,厉景呈往后退了步,“你回南盛市,更没想过要回到我身边是吗?”
荣浅一颗心就差被击溃,可她抬抬眼,眼里展现出的尽是坚毅,“我是没想过。”
厉景呈深深吐出口气,他还在这纠缠什么?
他就该认定,这个女人是没有心的,即便有心,也不可能奢望它落到他的身上。
厉景呈转身往外走,没有过多的话,也没有再留给她看一个不舍的眼神,不舍又怎样?
荣浅听到一阵重重的摔门声传到耳中。
眼眶内蓄满的泪水这才能够肆无忌惮往下淌,她蹲下身,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荣浅双手抱紧膝盖,脖子内的项链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而略微倾斜,她伸手扯了扯,那种窒息的感觉提醒着荣浅,她的一辈子就要被这条项链给困住了。
颂颂不安地翻个身,荣浅起身来到小床前,伸出的手指被睡梦中的孩子给握紧,她给了这个孩子安定,颂颂的眉头舒展开,嘤咛一声后再度沉沉睡去。
荣浅止住哭声,她抱起颂颂让他睡到大床上,她躺在颂颂的边上,难受到撑不过去的时候就抱住他,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她担负起了颂颂的坚持,还是颂颂给了她挺过去的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