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呈走出楼道时,雨下大了,檐口的灯光衬着雨丝如烟雾袅袅,他站在那个地方没动,淅沥的水声传到耳中,男人觉得要失聪一般,他走了出去,伸出一只手掌,微微蜷起,很快掌心内就聚了满满的水。
    他将手指松开,雨水顺着指缝间淌出,厉景呈重复着这个动作好几遍,他不是玩心大作,他只是想看看从什么都有到什么都没有,究竟有多难?
    其实,真的不难,松松手,他所抓着的东西就全没了。
    厉景呈的衣服全湿透了,他完全不在意。
    他抬起如有千斤重般的脚步,他失去的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个深爱的女人。
    三年前放她走,万分之一中,还有绝处逢生的机会,而如今,厉景呈的机会在哪里?
    他这三年来恰似不经意地等待,又算什么?
    撇开青梅全心全意对待照顾的感情,装作视而不见,只是不想沈静曼以此作为让他接受盛书兰的借口,他坚决地当着小米糍的面,否认盛书兰是她的妹妹,是给荣浅的有朝一日归来铺好了路,只是,荣浅啊,我这三年的苦心,算什么呢?
    我爱你,算什么?
    我那么多尽力地弥补,又算什么?
    是不是不管他多么付出等待,到头来,在她眼中都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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