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大师说完,手指不住掐着,片刻后才继续,“第一劫,在您还未成年之时,桃花枝桠遭到躏压,第二劫……”
    荣浅原本无神的双眼咻地圆睁,一道呼吸卡在喉咙口,变得困难起来。
    宝大师方才查看风水时,将四周的帘子都给拉上了。
    厉景呈抱着小米糍回来,保姆在门口迎他,满脸焦急,“厉少,太太带着书兰小姐和一名自称大师的人来了。”
    厉景呈将怀里的女儿交到对方手里,“睡着了,别吵着她。”
    “是。”
    男人进去时,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
    宝大师犹在继续,“哎呀,不好,我应该早点提醒少奶奶才是。”
    沈静曼急得不行,“怎么了?”
    “这第二劫,”宝大师目光犹如一道明镜似地射向荣浅,“已经在昨晚发生过了。”
    荣浅放在沙发上的手掌想要握住些什么,却发现抓不到一点实质性的东西,她整个人好像被忽然抛到了汪洋大海中,连救命的稻草都不见一根。
    厉景呈看着荣浅的惶恐、害怕,她坐立不安地连口都开不了,就这么一击被人打中最痛处。
    沈静曼想到宝大师的话,“您说两个劫数一样,莫非?”
    “同样的劫数,”宝大师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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