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可施与者却是不同的人。”
    厉景呈的脚步正在往里走。
    荣浅放在膝盖上的两手紧握,十指的指甲掐进自己的手背内,她的小手没有多少肉,掐进去的时候,似乎刺进了骨头里面。
    沈静曼惊得几乎跳起来,“你说什么?”
    荣浅耳膜嗡嗡直响,拼命忍着眼里的温热,盛书兰忙拉过沈静曼,“妈,您别急啊,听宝大师慢慢说完。”
    荣浅想要开口,她想吼问一句,还没说够吗?还有什么是要慢慢说的?
    可心里的郁结还未疏散,她难受地根本连嘴巴都张不开。
    隐约间,好像有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用看,只是用听得似乎就已经安心了。
    厉景呈走到茶几前,目光极寒,森冷而阴鸷地逼向三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沈静曼激动不已,指着对面的荣浅,“景呈,她是不是被……”
    男人目光扫过茶几,拿起那柄桃木剑,忽然抬起腿将它对折掰断,宝大师吓得哆嗦下,厉景呈手里的东西丢砸到他脸上,“凭着这两根烂木头就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沈静曼不住摆手,“宝大师很有威望,景呈,你可别触犯啊!”
    厉景呈抄起桌上的那个香案,忽然走近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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