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裕站在原地不动,她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了下,“你们婆媳两个搞什么鬼?”
    “小妈,请坐吧,我哪敢跟您搞鬼啊。”
    巩裕睇了她眼,慢慢走过去。
    荣浅给她倒杯茶,“我找您,是有件事想跟您确认下。”
    “什么事?”
    荣浅放下茶壶,“景呈他得了种奇怪的病,您知道吗?”
    这件事,虽然没有公开,但巩家姐妹怎么可能不知道,厉青云在床上可藏不住什么话,还吩咐她们闭嘴,别刺激到沈静曼母子。巩裕端起茶杯,笑得幸灾乐祸,“你才知道啊?怎么,后悔进厉家了?”
    “小妈,那您知道是什么病吗?”
    “疯病呗!”巩裕没好气地扬声,“跟你婆婆一个病。”
    荣浅听着,真想撕了这张嘴,可她面色波澜不惊,忍得极好,她从包里拿出份资料推到巩裕的手边,“小妈,您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一大摞的文字,巩裕懒得看。
    “前几天,我在东苑找到枚针头,据药物分析出来,这就是景呈的致病原因。”
    “针头?”巩裕总算开始认真听荣浅的话,“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您也知道,奶奶是在景呈生病期间意外过世的,这人既然能畅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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