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阻地出入东苑,肯定对那很熟悉,她的目标又是景呈……”
    巩卿拿在手里的资料啪地丢到桌上,“荣浅,你什么意思?你,你是说我给他下的药?”
    “小妈,您先别急,也别怪我这样想,跟景呈有直接利益的人,家里就只有您和二妈。”
    “我——”巩裕哑口无言,半晌后才蓦然反应,“那你找老爷去啊,去啊,看他信不信你说的话,荣浅,说话要讲证据。”
    “小妈,我说了让您别急,我就是不想轻易惊动爸,再说,对您也没好处啊,您想想,景呈出事,最得益的是谁,是您啊!二妈没有孩子,她不用争,可爸统共就两个儿子。”
    巩裕目光不由瞥向那叠资料,荣浅继续说道,“我是没有证据,但给厉家长子下药,导致他……就像您说的,疯病,您觉得爸听到这个消息,他怎么想?”
    “我,我可没做那种事。”
    荣浅端起茶杯,轻啜了口,“没人说是你做的,不过到时候,也不知道爸信不信您。而且,我跟您直说了吧,这件事可能还和奶奶的死有关。”
    “什么?”巩裕倒抽口冷气。
    “景呈说,只有那次高烧,他烧得很厉害,不然他即便再小,也不会让人随随便便给他扎针啊,而奶奶就是在那时候从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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