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围墙上射下来的灯光,他转身逼近巩裕,她触及到他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哆嗦,“你们什么意思?”
男人抬起脚步上前,没有说话,一步步沉重地犹如踩在心间,巩裕脚踩进了花坛内,后背差点撞到墙壁,她强自镇定,“景呈,你说我能有什么法子将荣浅藏起来?再说她那么大个人了,是不是?”
“荣浅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啊。”
厉景呈站定在巩裕跟前,眼里的黑暗同周围的夜色融化为一体,“小妈,如今老二躺在医院里,下辈子怎么样还说不定,你要是安分点,我不会让你过多少苦日子,你可别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到时候,你反而要害了老二。”
巩裕艰难地吞咽下口气,对上厉景呈的目光变得模糊起来,她握紧双拳,“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没做过。”
她已经骑虎难下了,既然为儿子踏出了这一步,就真得收不回了。
厉景呈没有同她耗,他派了人进来,将整个厉家都快翻过来了。
这个家,他从小就待着,哪里能藏人,哪里不能藏人,他一清二楚。
可就算是这样,折腾到半夜,却还是不见荣浅的身影。
沈静曼拉着巩裕要她说实话,厉景呈倚着铁门,双手抱在胸前,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