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顶上的月光,满眼的萧索中,再也衬不出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
    他点了根烟,却发现手都在抖,差点连烟都要夹不住。
    为首的男人走向他,“厉少。”
    这两个字后,便是无奈地摇头,厉景呈用力闭了闭双眼。
    巩裕被沈静曼拉到他跟前,“佣人说看到你出了园子,你还想狡辩什么?”
    “我就算真出过那又怎样,再说,东苑也是厉家的,我看看她收拾得怎样了不行吗?我进去的时候,她还在仓库呢,你总不能因为荣浅后来不见了,就怪到我头上吧?”
    “巩裕,你以为你做过多少亏心事我不知道吗?”
    巩裕冷冷笑了下,“彼此彼此。”
    厉景呈一句话没说,手里的半截烟弹出去,落到巩裕的脸上,她尖叫着跳了下,男人扫了她眼,然后转身随着大批的人一同离开。
    荣浅也不知自己坐了多久,她双手摩擦着肩膀,想让自己暖和起来。
    可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她身上一样东西都没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自己去找寻出路。
    荣浅站了起来,顺着青石板铺成的路向前,前面就有条走廊,她走了过去,抬起头,看到顶端挂着一号监狱的牌子。再细细一看,还有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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