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有的没的听得我头昏脑涨,倒更糊涂了,药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好,人瘦的就剩下了一把骨头了,你说这人要是不吃不睡了,能熬几天儿啊,这可不要愁死人吗。”
说着,用帕子抹了抹眼角,若瑶看向怀清有些为难,心里也明白过来,表姑说了这么大串,是想让怀清给表姑夫看病呢,这却有些不妥,若装糊涂心里实在过不去,故此看着怀清,盼着她帮自己解围。
怀清开口问:“除了不吃不睡,大人可还有旁的症状?”
夏夫人眼睛一亮,忙道:“正是这症候怪,不大吃饭,还总觉得肚子胀,又闹胸闷憋气,说仿佛胸前压了快大石头一般,喘不上气儿来,姑娘说这可是什么病啊?”
怀清想了想问:“大人这般多长日子了?”
夏夫人脸色一暗:“从过年后就零零碎碎的闹起来了,初开始还能睡上一小会儿,如今却整夜难以安眠。”
怀清略沉吟又问:“大人在汝州府任上几年了?”
夏夫人一愣,心说,自己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她答应去给老爷看病,虽说她一个姑娘家不合适,可想到老爷那样儿,为了保命也顾不得了,不想怀清却问这些跟病无关的事儿,想着得指望人家,便道:“正好三年。”
怀清点点头,仿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