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大人此病应是从忧上而得。”
夏夫人喃喃的道:“忧?”
怀清点点头:“忧伤脾,脾主运化,若脾失运化之能,自然不思饮食,大人恐有想不开的忧心之事,故此才夜夜不寐,以至不思饮食。”
夏夫人道:“那如何治,姑娘可否开个方子?”
怀清摇摇头:“此症不用开方,只大人想开了,去庆福堂买一味越鞠丸服用即可药到病除。”
夏夫人虽半信半疑,一想到若瑶的腿,又觉应该试试,从客居出来未回内堂,而是直接去了前头书房,到廊下止住下人通报,略凑近窗下,却听见,老爷唉声叹气,不禁暗道,莫非真让张怀清说准了,老爷这是有想不开的愁事了。
想到此,迈脚进去,夏士英一见她进来道:“忙乎了一天,怎不回去好生歇着?”
夏夫人坐在炕边儿端详丈夫半晌道:“ 这里没外头,老爷跟我说句实话,可是有什么忧心之事?”
夏士英愣了一下,终叹口气道:“既夫人垂问,便说与夫人吧,想我这个盐运史虽是个从三品,可汝州却不是两淮,在这汝州府,我这个从三品的盐运使不过是个闲职,本还想着任期满,便不升,也该调往别处,却未听见一点儿消息,你让我怎能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