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有牵连,若此事是真,可有些麻烦,摇摇头:“下官不知此事。”
邱显臣道:“不知便罢了,说到张怀济,你需记得,只要是人就有贪欲,便无贪欲总有嗜好,张怀济一个寒门子弟,见过什么,告诉姚文财,别净出那些没用的馊主意,殊不知财帛动人心,我就不信张怀济会是个不贪财的官儿。”
陆兴道:“张怀济这个清官的名声,下官瞧着也是虚的,他妹子当街可就拿出一千两银票,那可是一千两,若不贪,以张怀济的俸禄,十年不吃不喝也攒不来这些银子。”
邱显臣目光一闪道:“果真吗?”
陆兴点点头:“此是下官亲眼所见。”
邱显臣道:“张怀济在南阳待了两年,抄了许可善的家,剿了山匪,虽说六皇子当时在,也免不了肥己,更何况,后来南阳开山种药,即便比不得江南,那银子也少不了,倒不妨他年纪轻轻,倒有这般城府,内里贪了银子,外头却还落了个清官的名头。”
陆兴道:“此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做到一方府台,可见其手段心机,而且,这厮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恐要坏了咱们的事儿,依着下官,不如照着陈延更那般,叫人做了他,一了百了。”
邱 显臣哼一声道:“当初做了陈延更,就让